摸,摸进来了!
警惕的关注着外边儿,生怕那混蛋又来占宿主便宜。此刻突然听见白倦枝这话,机械球忍不住冷笑了声:    【强迫别人做他妻子的攻?还是以:把尸体平均分成108块小方块为模板的学习?】    听着真让人身寒。    白倦枝准备放下放下手机的手一颤,认真琢磨着要不要装作还在聊天的样子,把傅厉深熬走。    但仔细想了想,比体力,就他这个搞一次后,后背贴了下冰冷墙面就发烧的身子,还是比直接熬进棺材更有可能赢。    最终,他遗憾的放下手机,沉默的准备掀了被子当蜗牛,就被早就虎视眈眈的狼一爪拽住了手。狼裂开一嘴森森獠牙,笑的比宿舍墙壁还冰:“该上药了。”    救、命!!    白倦枝正要张嘴拒绝,就被他一句话怼了回去:“这药是要完、完、整、整涂到里边儿。”他捏着药膏,骨骼分明的大手一转,笑的意味深长:“你确定你能碰到最里边儿?”    精虫上脑的畜牲!    在心底骂的欢的病号却不能真骂出嘴,毕竟他生病前都反抗不了这畜生,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——    没事,他就是工具人,工具人,工具……    就算是不断安慰着自己,白倦枝被压着趴下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耳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