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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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上的刺字倒是因此休养淡化了,只留下一块深一点的瘢痕。    晏观回来后,因着做事能干,又有分寸,永宁殿的侍人有些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,不乐意花银子请大夫,晏观顺手都帮他们治了。这下,侍人们待他也和善不少,在殿中行走松快多了。    这几天朝戈变着法把朝伦拘在宫里,连授课的先生都严厉了不少,日日能听见二殿下在书房里叫苦不迭。    晏观捂着脑袋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,叹了口气。    “小观,去拿盘点心给殿下送进去,我在这守着吧”,侍女jiejie捏了捏晏观的脸蛋。    里头这位还在嚎着,一听就是夫子布置的课业又写不出来了。    晏观跳起来,向jiejie俯身一谢,可算能远离殿下的魔音贯耳了。    托了盘栗子糕并几块林檎干摆在朝伦书桌上,晏观正要走呢,被朝伦拉住了袖子,靠近书桌,晏观一瞅,是梁朝的文字。    朝伦把草纸一扬,“我朝兴华夏之风,一是为了和梁朝通商往来,二是教化族内百姓。我为皇子不得不学。”    外族人习中原汉字很是不易,晏观不由地敬佩,赞了一句“殿下刻苦”。    朝伦不大好意思地咳了一声,“我身边没几个人会认字的,更别说写了,你既然是南人,总该认识几个字吧?”    晏观谨慎地点了点头。    “那……你帮我抄些吧”,朝伦充满希冀地看着晏观,“抄写这等小事,不比诗赋策论,用不着脑子,光浪费我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