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7)
受伤了?」 「国师亦知晓。」羽智估计晓得,大概唯有快浅那粗枝大叶的X格看不出来。 挖出药膏、以指腹轻柔地将其均匀涂擦在患部,指尖划过的地方痒痒的,不同於自己上药的触感、让岑悦有点想躲。 「别动。」低淳的男音轻喝。 「痒!」抗议。都说要自己来的嘛,罔顾民意还怪他乱动。 「忍着点。」 「暴君??」噘嘴。 「我有听到。」挑了挑眉。 「您一定听错了。」扯扯唇。 「为何叹气?」 「我没叹气啊。」果然听力不佳。 「刚才,为何叹气。」话题绕了回来。 冷面男其实记X很好,擅於追根究底。岑悦望向那张此刻平凡无奇、甚至过目即忘的脸皮。 歪着头想了半晌。「你知道??我并非这个年代的人?」试图问道——恰巧他记忆也不错,清楚记得寒真在帐篷里对他讲的第一句话即在告知自己的到来。 其他人均用「异邦人」来称呼他,因此岑悦无法断定冷面男清楚多少内情。 「国师提过。」淡然回答。 「??不奇怪?」他自己都还处於无法接受的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