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：日程11-3

。」归海说道，「他是你忠心的部下。他是唯一对你这个暴君忠心的部下！」

    「你非得要身边所有人都陷入对你的恐惧与憎恨……才能满足吗？」归海看着丹焚，「我以为……你变了。」

    丹焚看着归海和残骸中的盘鸦，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「你还是……只看得到你自己吗？」guntang的泪水滑出眼眶，归海的蓝眼紧锁着血龙王：「你和……杀Si我族人、我父母和我兄长的那些家伙……又有什麽分别？」

    血龙王愣愣看着归海，x口一阵紧缩，刺痛得像是被铁条紧紧箍住。

    「已经……看不清了。」归海扯开一个笑容，混着泪水的模糊视线看着血龙王。

    归海转身，一个纵身跳上树梢，三两下消失无踪。

    血龙王呆呆看着归海消失在树林间的身影。

    归海……哭了。

    归海……也笑了。

    归海第一次对他笑。但是那个笑容，却让血龙王更痛。他x口guntang的火焰已经熄灭了，剩下的只有沉积的灰烬，和烈火过境後的疼痛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闷闷的、压缩的痛，整个x腔都挤成一团，身边所有空气都向他压来，每一次的呼x1都像x1入沉重的铁砂。他受过伤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刀伤，刺伤，撕裂伤……没有一次像现在这麽痛。他的x口明明就没有受伤，为什麽……为什麽痛得好像什麽都空了呢？